影片拍摄很快便找到继续前进的动力源泉。
由于捐赠数额过少,影片还准备把个人赞助商的名字及赞助公司的名字一同发表,让观众能够领略到那种个人赞助商的魅力。继续拍摄的影片很快便草草杀青,龙头蛇尾的戏剧看起来还算要好。所谓杀青便是结束青涩,这段团体情感自此以后各自高飞。
杀青宴上的导演玉长晶很欢喜地打开香槟庆祝,长久积蓄的压力突然释放,喷涌而出的香花泡沫像是所有人的松弛情感。大家围坐在一起探讨最后的团体感情,然后各自敬酒的大家纷纷散场离去。失去的热情像是对戏剧后部分的不满意。这次玉弄弦没有被灌醉,并不重要的玉弄弦好像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好像是冬天里冷却的篝火炭灰,正在飘逸最后的缪缪炊烟。
“玉弄弦大哥真是好酒量,已经喝下一壶酒都没有醉意。我才喝下半壶酒便醉了。”谭天逮住最后的机会给玉弄弦敬酒,没想到半壶酒对一壶酒都败下阵来,只得感慨玉弄弦的好酒量。谭雅及竹花也来敬酒,玉弄弦微笑着一口一口干掉敬酒。众人此刻,终于发觉玉弄弦左手臂的兔纹标志犹如表针。还以为,酒量高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酒圣啊……酒灵啊,我第一次见到酒量这样好的人啊。”说着酒话的谭雅也醉倒在地。
微笑的玉弄弦自小喝着高品度酒精长大,怎么会被这几壶低品度酒灌醉?可是为了避免麻烦的玉弄弦还是装醉回到房间,整理行礼的玉弄弦最迟明天午后便会离开岛屿,同玉长晶、涕雪等人一起乘坐飞机飞向下一个公益宣传影片拍摄地点。这个捞不到多少好处的慈善活动是个发达部族组织,能够被邀请参加公益宣传片拍摄会,肯定是个涨脸面的好机会。看着互联网上播客的点击量上升,玉弄弦再次发表今天的行程及感言。
——
凌晨十分,很多人都已近进入梦乡,玉弄弦依旧在电脑前操作着工作。玉弄弦这么拼命也是为多赚取一些财富。正在玉弄弦准备关闭笔记本电脑,突然看见邮箱里发送来一封电子邮件,本着好奇及期待心理的玉弄弦打开电子邮箱。
“我我来了来……”,电子邮箱里响起鬼怪音乐,屏幕陷入黑暗,笔记本电脑屏幕里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正在往电脑屏幕爬出。疲劳是见到白色都很反感,何况又是这样披头散发。玉弄弦可不是一个老实人,玉弄弦要是老实人不会来到此地公务。曾经在议会大楼收到过类似病毒邮件的玉弄弦才不管那么多鬼怪迷信,鼠标移到右上角,点击X。可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可是老子买的新电脑。”骂着,玉弄弦觉得是遭受电脑病毒袭击,很快便会支出一笔价格不菲的维修资费。拔掉插座,笔记本电脑仍然还有电池存储电量。
玉弄弦试着关闭电源,几次都没有成功关闭笔记本电脑,任由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披头散发的白衣女生命哀嚎呼叫。忙碌得满头大汗,玉弄弦发觉门口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谭雅正在眯眼看着玉弄弦。
“大晚上看夜楼电影小声点,夜楼电影传出的女士哀嚎声已经影响到隔壁邻居。要是这样销魂的女士哀嚎声传到另一位女士耳朵里,那么你明天就会没脸见人。”谭雅说道:“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野蛮女士嚎叫劲爆,女士哀嚎的好生动形象。能够有这样敬业的配音演员真是大公司大制作。
“笔记本电脑有病毒,关闭不了。”满头大汗的玉弄弦着急的对谭雅说道:“你会不会维修笔记本电脑?快帮我看看笔记本电脑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我靠,这样的状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本来以为对电脑知识熟识的谭雅竟然发觉,面对着玉弄弦的天外天笔记本电脑里的病毒居然束手无措,不知该怎么样处理这样新颖的状况。
“你等待笔记本电脑电量用尽,然后笔记本电脑应该会正常重启的。”谭雅说着便离开玉弄弦所在的房间,可是笔记本电脑里的女士痛苦哀嚎声仍然不绝于耳,而且伴着鬼怪音乐,配合得像极了义庄经常出现的回魂夜曲。幸亏玉弄弦平时把音量开得小声,否则此次还不把狼群给引来?
满头冷汗的玉弄弦赶紧跑出居所别墅,跑到谭天的房间去敲响房门。已经熟睡的谭天被敲门声惊醒,打开房门以后很不愉快道:“大半夜是否有胆大的女士爬上你的床铺共枕眠,你被胆大女士夸张相貌吓到我这里来避难?”
“不是,都不是,你倒卖给我的那部天外天笔记本电脑有问题。我点开电子邮箱,打开一封邮件就无法关机。”玉弄弦把话说的很快,谭天只能听见最后半句。
“笔记本电脑电池可以拆卸,无法关机时断电就行。”谭天哈欠着关闭房门,说道:“笔记本电脑的电池也是一门高深学问。”
拆卸笔记本电脑电池的玉弄弦很快发现居所房间恢复平静,一个小小的电脑病毒竟然把玉弄弦搞得压抑,甚至后悔购买玩不起游戏的笔记本电脑。
第二天的玉弄弦花钱维修笔记本电脑,发现电脑病毒把笔记本电脑的硬盘损坏,只能重新更换硬盘,损坏的硬盘被谭天收去做研究。
——
前往新剧组的谭天在临走时候说再见,道:“我工钱拿得最多,就留下一部分工钱给乡庄造桥修路。”
玉弄弦离开光兴岛屿的时候正巧晴天,竹花送礼上一个香包,笑说是紧急关头再打开香包,能够挽救玉弄弦一命。后来玉弄弦遇见危险打开香包以后,发觉上面写着一颗不小的字:“滚!”直到多年后的玉弄弦才知晓,这个“滚”字就是让玉弄弦在危险的时候用滚动播出的方式逃避危险袭击。
安道送给玉弄弦几叠用朱砂胆矾书画的纹咒,说是省着使用的几叠纹咒能用好几年,到时候没有纹咒用再来找安道用朱砂胆矾书画。谭天及乡民用丰厚的工资送走将才感觉到家庭温暖的玉弄弦。这种颠沛流离的人生很值得书写记录,玉弄弦把这段时日的美好生活记载到“事录本”上。
谭雅笑容看着玉弄弦,道:“兄弟离开以后就多联系这边。我们会等待兄弟带着商贸大单再次光临。”
玉弄弦高兴道:“等我安顿好事业就搬到你们这里来生活。”
大家族的大家庭,玉弄弦有种不舍离去的感觉。回首观望岛屿上的风光,感觉到难得的情感,玉弄弦在多年以后第一次因为情感而双眼模糊。十年艰苦奋斗,到头来连温饱都难熬过,要不是遇到卡乐斯、维烈、摩尔,现在不知道还在哪里过着凄苦的生活。
玉弄弦戴上日光墨镜,墨镜掩饰微笑,灰暗的天地,蜕变的色彩,那种严肃伪装着孤独。孤独的来,孤独的去,玉弄弦找不到留下的借口。
赚到钱财的玉弄弦,笑容变得稀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为赚钱而强颜欢笑。不想要动感情的时候,玉弄弦便用零钱去打发那种不愉快。玉弄弦很喜欢有钱人的生活,有钱便可以离开喧闹的市井,有钱便可以离开脏言秽语,有钱便可以离开拥挤烦恼。有钱这个最基本的条件,竟然可以令玉弄弦奋斗一辈子,只为生存。那种苍白的顿悟像是看淡自己的一生,没有发觉自己的经历有过任何意义,没有发觉生存意外还有第二个目标。所谓的梦想下辈子也不敢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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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尊敬的男士。你的脚踩在我的行礼背包上面了。”白衣空姐服装的窈窕女士,正在用戴墨镜的双眼瞧着玉弄弦的棕料新皮鞋,此刻正踩在人家的行礼背包带子上面。回过神采的玉弄弦赶忙移开脚下的棕料皮鞋,致歉道:“我不知你把行礼背包带放到我的脚下。”
“呵呵呵。”美妙声音微笑着。白衣空姐服挤压的胸怀宽容,原谅玉弄弦不知情的脚步,空姐笑容道:“给你我的名片。再见。”看着妖曳离去的空姐女士,玉弄弦难得一见的微笑,看了一眼名片上面的名字,方可。
“那位叫方可的女士,一定有很多追蜂浪蝶在追求。你还是把名片扔掉,以免被追蜂浪蝶们暴揍一顿。”旁边注视方可很久的壮年男士套着灰料风衣,正在用友好的语言劝说玉弄弦放弃掉这段来之不易的缘纷。
果然,玉弄弦顺手把名片扔进垃圾桶,潇洒迈步从候机室走向停机坪。很快飞机便将到达机场,玉弄弦将会乘坐这般飞机回到火才族弦月城。玉弄弦在登机前,要通过机场安检关卡,验证玉弄弦所携带行礼有无违禁物品。机场安检关卡很快显示,玉弄弦行礼箱里有可疑物品,义光机无法扫描,需要打开行礼箱验证可疑物品。玉弄弦很疑惑的打开行礼箱,机场安检岗位用扫描器扫描行礼箱底部,发觉是放在衣服兜内的一个打火机引起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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