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仙族的候选人

万众期待的庆春节终于到来,人们敲锣打鼓,女娃子们穿上彩衣,在河边翩翩起舞婀娜多姿,人们纷纷把自家准备好的酒肉抛入河中,以祈求庆春河神保佑迎州风调雨顺,保佑自己家人福寿安康。

迎州城的大祭司也带着门徒前来,随着女娃子们的舞蹈,开始与河神,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跳着大家看不懂的舞蹈,过后,大祭司跪在城主面前,“伟大的城主,我们迎州无数的黎民百姓吃您的粮食,穿您的衣服,任凭您来管理,也听从您的命令……我已经祈求河神保佑您和您的家人福寿安康,河神也答应了保佑迎州风调雨顺……”

大祭司说罢,人们欢呼雀跃,似乎有神保佑,一切便可以安心。

中午十分,迎州家家户户,以家庭为单位,在河边搭起灶台喝酒吃肉,酒足饭包,人们期待的大比武就开始了,在早已经搭好的舞台上,那些已经通过层层选拔的男娃子们,便一次上台,二人切磋。

迎州人对大比武,很重视,男娃子要是武艺好,就会在擂台上脱颖而出,要是拿个第一那就出人头地了,女娃子们也经常在擂台下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要是走运被哪家看上,连聘礼都省了。

小胖自小习武,骨骼出奇,便是候选人之一。比武开始候选人都纷纷亮出真功夫,视死如归的气势,各路功夫也便在这擂台上得以较量。台下人们开始押宝,要是押准了擂台霸主,便也是赚了不少。人们三五一群,开始议论霸主得主了。

每年庆春节上,比武开始之前,仙族们就已经派来使者,以寻找合适人选带到山上,这一年仙族却迟迟未出现。

比武从中午一直比到太阳快要落山,终于分出了前两名,擂主便在他们之中产生,街坊邻居们都在议论,“没想到他家小胖,这么厉害,武功了得……”小胖正是那二人中其中一人。另一人便是城主的儿子,叫叶成,叶成师成名门,光是师傅就有十几个,再加上叶城主武功超群,叶成自是得到城主真传……

决赛刚一开始,小胖有些显露败像,招架不住,两人过了百十回合,小胖竟被叶成打的满脸桃花开,人仰马翻摔在了擂台之下。他很是不服,便又要上台比试,就在这时人群身后传了悠扬的乐声,人们纷纷回头,才发现,几人抬着一个披着素纱的轿子,身后也跟十几个年轻男女,各个身着靓丽,神采飞扬,才知道仙族的使者已经到来,城主赶忙走下作为前往迎接。

“不知仙族大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罢,城主等众人连忙下跪叩首。

素纱轿子中传出清脆的女人声,“罢了……”说着便从轿子中飞出一个鹤发童颜,彩衣靓丽的女子,直奔城主旁边已经为仙族使者留好的位子上。

城主赶忙作陪,便问城主,比武选拔之事,城主引荐了自己的儿子,仙女见叶成,气度不凡,便夸奖起来,“是个气吁吁昂的,帅小伙”,“今年本以为找不到合适人选上山了,便迟了些才来,没想到迎州城人杰地灵,竟有这般不同凡响的年轻人,也不枉我从那直通苍穹的云集山上走这一遭”。

城主听罢赶忙搭讪“小儿,年纪尚轻,又不懂得这人情世故,平日在家娇生惯养,怎可入使者的法眼……”

“爹”,叶成听到自己爹爹这样评价自己便是一百个不乐意,况且被使者看中,那是每一个迎州人都向往的荣耀。“我已经不小了,我一直向往山上……”

“小儿不知礼节,望使者恕罪。犬子……资历尚浅,倒是我看刚刚与我儿比武的那小胖骨骼惊奇,若是被使者选中,才是无尚荣耀!”

小胖听见,心中暗想,“城主果然明察秋毫,大公无私……”“爹”叶成更加激动……

“好了!”使者听出城主话外有话,怕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便搭声说到:“城主果然大公无私,宁愿放弃自己的孩子,也不放弃自己子民,真是爱民如子……”使者看了看小胖,粗鲁至极,虽有一身体格,却也是蛮肉横生。毕竟日后还要仰仗城主的支持,那仙族才能得到更多的信奉和门徒,“既然这样,本使者决定,就要这个小胖,不过有个条件,他需先自行修炼,三年之后我再来带他上山。”听罢,小胖和他的家人,邻居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光宗耀祖,小胖爹更是跪地祈祷,感谢仙使,感谢上天。婷婷更是投来羡慕的眼光。

说罢比武,使者又问城主有没有信女可推荐,婷婷听音赶忙靠前蹭,女娃子们都纷纷投来渴望的目光,城主的眼光从信女中扫过,似乎在婷婷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继续扫了过去,大家都希望城主推荐的是自己家的娃子,城主紧接着指着其中五人,便问使者,“这五个姑娘如何?”使者打探一番,看这五人,各个水灵,长得亦是可人,便将五人全部收下,要第二天就带她们一起上山,五人中没有婷婷,她失望至极,她甚至有些冲动,要当众质问城主,可她毕竟胆怯,又怎敢乱开口,只好看着其他姑娘们开心庆祝,小胖是个愣头青,直来直去,便问使者:“为何她们可以隔天便上山,而我却要三年?”

听罢,使者和城主同时投来严厉的目光,小胖害怕,便不再追问。

夜幕降临,人们搭起了一座座巨大的篝火,大家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只有婷婷偷偷的躲在离人较远的黑暗里。

人们在庆春节上,欢呼雀跃,累了便围坐在篝火旁谈天说地,哪有人会注意到婷婷,即使是她的爹娘。

小胖也是婷婷的暗恋者,虽说想不明白使者为何丢下他三年,但内心早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喜悦,也早就想见到婷婷炫耀一番,可他的眼光寻过几个篝火堆,也没看到婷婷的身影,小胖心里有些遗憾,于是便也离开篝火,却不料正在不远处黑暗中看到自己暗恋的婷婷。

“你怎么在这?”小胖问到,“你这样站在这里容易吓坏人的。”

婷婷见是小胖理都不理,转身就要离开,小胖哪肯放过这个炫耀的机会,便追上去,一把抓住婷婷的手,“就这么走?我成了仙族候选人,你不高兴吗?”

“你干什么?”婷婷赶忙抽回自己的手,“**!”她一脸的不悦,“是你成为了候选人,我干嘛高兴又不是我,再说了,使者说了要让你等三年,三年后人家还能不能记住你还不一定。”说罢,婷婷头也不回的往城里走。

“喂!”小胖无事献殷勤的说到,“你是嫉妒哥了!没事等哥学成之后下山娶你!”

“你有病啊!”婷婷更加生气,“你?算了吧。”

“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笨,这么粗鲁……”

“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了。”小胖嘲笑了起来。

“是,我就是嫉妒你了怎么样?凭什么选他们不选我,我长得比他们好看,舞跳的也比他们好……”说着婷婷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胖看到婷婷哭泣,那是心酸,那是着急,“城主连他自己的儿子都没选。哎?你是不是和城主有些关系,他要大义灭亲。”小胖诡异的笑着。

婷婷更加生气了,“有你个头啊!要不是城主没有让叶成大少爷去,哪有你的份,你得意什么?”

小胖见婷婷越来越生气,就赶忙道歉,婷婷也就不再追究小胖的过错,小胖灵机一动既然哄不好,不如换个法子。

“不如我们找点乐子,消遣消遣。”

婷婷没有理他,他便让婷婷在这里等他,不一会儿,小胖便叫来他的一帮好兄弟,人一多就热闹,也容易忘记烦恼,小胖让婷婷把木土叫来,还告诉她大家一起捉弄木土来逗乐,小胖的好兄弟大壮说到自己知道在庆春河不远处有一个小湖泊,自己也是偶尔遇见,便叫婷婷把木土带到那里,婷婷有些害怕出事,不过这么多人教唆之下,她也便同意了。

木土正围着篝火和爹娘在一起跳舞,见婷婷来找,木土的脸就像塞进了篝火里烤一般,木土爹见木土害羞,便对木土说到,“到别处去玩吧,这么大个人总是围着爹娘转。”说着便推着木土和婷婷去了。木土走的时候,木土爹还在跟木土娘小声嘀咕,“你看我的儿子,怎么会找不到媳妇,这不大美女就上门了。”

木土随着婷婷走了一些时间便来到了湖边,还以为婷婷是因为仙族落选的事伤心,才找他说说心里话。一路上木土准备了好几个逗开心的法子,却不料刚到湖边,正要安慰婷婷的时候,竟被小胖从身后偷袭,抹了一脸的泥巴,随后跟着出来七八个伙伴,大家围着木土就开始调侃。

“哟!木土在泡婷婷呢!”

婷婷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寻着声去打俏那个说话的人。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你也配追求婷婷?”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哎?我们说尿泥,好不好吃?”大家一顿嘲笑。

说着,众人便攉了尿泥,便压着木土去吃,木土拼命挣扎,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脚,尿泥粘满了木土的脸上,可是他无法反抗,只能不断的哭泣,众人围着木土捧腹大笑,木土虽然屈辱,但是也不敢反击。

木土见自己又被捉弄,也知自己打不过他们,便要回走,却又被大家拦住把木土和婷婷围在中间,大家故意把木土往婷婷身上推,还骂他耍**,婷婷也只顾躲闪,看见木土被捉弄的活像只猴子,就笑了起来。

“婷婷那是我们街坊里的大仙女!”大家又夸起婷婷来。婷婷心里别提多美了。

“大仙女,也只能我们仙族候选人小胖哥才配,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婷婷听到大家硬把自己和小胖安在一起,突然就变了脸。

大家见此情景,都不做声了。

大壮突然灵机一动,按着木土又要给他吃尿泥,只是想讨好婷婷而已,他把木土按在刚刚的尿泥坑里,非要再加上些味道,于是又撒了一泡尿,木土挣扎着起来,嘴里已经是尿泥,众人更是嘲笑,大壮对着木土说道,“怎么样,什么味道?”却不料木土用嘴一喷,那嘴里的尿泥,如同子弹一般进了大壮的嘴巴,“有点咸……”大壮自言自语的说道。

众人见到笑的前仰后合,婷婷也再次笑了起来,大壮气急败坏,非要再教训木土。

这时,大壮说到,“你们看!”大家顺着火光,看见湖面上一个好大的漩涡,“也不知道漩涡下面是什么?”

“是个大洞?不然这湖水怎么会往下陷。”

“这还不简单,”小胖到,“下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什么?下去?别开玩笑了,我们哪有那本事。”

“有什么好怕的,”小胖逞起英雄来。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一只脚正准备下水,刚沾到水面就觉得无比寒冷,于是他赶忙抽了回来,犹豫片刻,“你们听好了,不是我不敢下去,只是夜晚湖水太冷,明天白天等太阳当头,空气正暖,我们再来这里,我一定看个究竟。”

“我就现在知道湖下是什么。”婷婷有意跟小胖撒起娇来。

小胖又试了试水温,心想,这要是下去不得没命,这么大的漩涡,别说湖水正冷,就算是明天正午,怕是也没那本事能全身而退。

“那还不简单,”大壮见小胖为难,便出主意,让人找来绳子,大家按着木土给木土把绳子捆在腰上,还告诉他千万别解开绳子,不然他就回不来了,说着便将木土扔进了湖里。木土本来水性不好,掉进湖里要喊救命,湖水却不断灌进自己嘴里,大家在岸上呼喊,“下去……下去……快下去……”木土挣扎着,不一会儿自己就没了力气,随着漩涡一圈一圈的被吸了进去。岸上伙伴,紧握绳子,不敢松懈,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牵扯着绳子另一端,绳子几次从众人手中滑出,大家见木土进了漩涡,好半天没有露头,心中有些胆怯,这时一人说到,“不会死了吧?”

婷婷见状有些害怕,便叫大家赶忙把木土拉回来,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不料绳子的另一头竟然断开了,木土没有回来,把大伙却闪了个人仰马翻。

众人见木土没有出来,便都傻了眼,不知所错,婷婷更是害怕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这下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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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大陆之仙族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