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魂起,惊心对动魄;柔情满山岗,轮回涌波动。
秋夙明知越留下越对自己不利,劝凤婉灵不听,则只有行极端及将那些过往通通埋葬。他真的不介意,让凤婉灵半身不残的回云府养着,天煞孤星动杀念,匆匆影怼轮回途。
他即使没灵宝伴身,也有无数的紫元,煞气动、心亦跟着盘根错节,一丝丝紫色灵元四起,毁天灭地的一掌,落到轮回路上,其他的怨灵四散,压根就不能接近两人的地盘。
凤婉灵对他那身沉,越相交越明了,整的四散之机,更带着无边的业火丛身。
有心要问的话,轮回之元凝成一指,波动的气息为轮回的。
掌与指相对,如同两人的过往,且不论相交多少回,为什么总有胜败与再续之机。
秋夙的情用在深处;凤婉灵对他始终没有入戏,更没有想过往后需要怎么过。
她要走,则不会留。轮回之力再度出手,后发先至运起庞大的招式。如一束光进入他的身边;这一场对战,两人从一日到一年,从五年到十年。轮回道上的往生客。
无法近他们的身,可以驻足的,都会停下关心。
更有云府在还没有定下双火珠的时候,处死了的后院女人。
她们见到府主与凤婉灵在这里相斗,开始的她们无法近身,待那些无念、无忧、无香也从云府来到时。两人的相对依然不为所动。因为他们从开始就没有关心过身外事。
所以只知道他们去了轮回。
秋夙十年如一日,只为劝人离开:“婉灵听我的好嘛,我们先回去。”
“回哪里?”凤婉灵十年来竟如同快要散离,始终还坚持清醒及没让秋夙抓回云府道:“秋夙,这些年你无法奈我何,朔金云府快要落下了吧,我是你则不会再留下。”
“离开吧,往生道上我有我的独木桥,你有你的阳光道,我们永不相欠。”
“你再敢如此纠缠别怪我拖你入轮回。秋夙,云府是你的根,并不是我的,我走不留,而你注定还需要回云府;最大的不同再与,你的牵绊与所有无法轻易的离开。”
秋夙要将人的灵识收拢时,闻言再也忍不住道:“这里只为轮回路,并没有到轮回的尽头,你又何必将所有都说的太满。从前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重新排布我们的往后”
“那些与我无关。”凤婉灵清冷说:“我的选择不是你能阻止的。”
他无法逮到人,怒意冲天道:“我说过我才为云府的主人,你这样做会受到严重的处罚。婉灵别逼我对你用极端,我不愿那些手段用在你的身上,而你也承受不起再世的起落。”
“承担与否不是你的选择。”凤婉灵笑意有加道:“你要做的与我无关,我能离开不会回云府。这回你注定要无功而返,空手而回。”
“你能承认对云府无情?”
“我讨厌云府的一切,甚至深痛欲绝。”
他狞笑,十年轮回对,浮生一场空;若将青山换,黛眉钿钿描。他十年只为换她一个回头;可是浪费的时间让他发现,无论付出多久,她都不会回来身边呢,他向天怒吼之余。
更在心里不断的反复,应该怎么办。
朔金云府双火珠的气运缓缓的重生。
秋夙明白自己应该回云府。十年他并没有将她劝回,无论是打是念,是祈求是陪着她做什么。她铁了心要离开朔金云府,离开自己的身边。那是他的爱人,更为云府唯一的女主人。
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她离开?
既然她还自己一片情天,那么来生则让她主动找上门吧。
秋夙对谁的来生都在排布,没有排布的诸人,则留给秋寤寐、颜卿、贺影接绪。
独独凤婉灵是追赶上轮回道的。他还没有明白她的心意,更不乐意她的选择为来世永不相见,这场双火珠所主导的风波,只有一回重生之机,也为他承接火帝传承,从中周全的。
斑鸠告诉过他每一位云府之人,只要他能顾到的,都有一个再起之机。
更告诉过他以火元可以排布一场惊天的重来。
他的云府既然有子嗣不纯,更有她的道运被他这些年拿来抵火帝的传承而消之与轮回路。
十年来,他给过无数的机会,只为要她重新做选择,更为将人再一次的劝回朔金云府。
他明白人会跟自己回云府,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必多重,倘若人不愿回归。
那么他宁愿为她生守轮回道。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所以她不愿回归,则会出现变数。
罢了,他只要她安好。
极端从来就只为一人,无论是朔金云府的府主,亦或与人拼斗的,死去活来的秋夙都相同。凤婉灵才为他的支撑,更为他情根深种的唯一之人,双火珠快要诞生。
他的时间越来越紧迫。
“婉灵会后悔你的选择,别怪我没警告,就算去轮回,也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到时你注定会为我所累。还请相信我说到做到,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朔金云府的一切。”
凤婉灵淡淡的回眸,似要看他说这话的用意,道:“你知晓嘛这些年来,我忘记过许多事。只求一件来生与你不相见;你觉得我无法摆脱纠缠,会回来?”
“回不回来不是你所想;云府诞生的人,更有云府的气运在身。你以为这十年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嘛。不会认为留我在轮回道十年,只为单纯的劝你回云府吧?”
“你还留有后手?”凤婉灵应对他的对战吃力,也曾分心过,他要这么做是为何,却也知他的那股沉着道:“你认为我会理嘛,这条道上我只为我,你又如何强求得来?”
“强求与否是你能知晓的嘛?”
“云府的所有我不会带走,就算云府的气运,你认为我又能沾多少?”
“哈哈,那是你说不沾就不沾的嘛?”秋夙几尽怒意冲天道:“我说过的话要再三强调。你为云府的女人,没有我说散,你则休想能离开,你到底有没有再听?”
凤婉灵微思只道:“你错了。我就算是云府出身的,对你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就算你十年来只为排布,可你真的能排得了天下。中原才为我向往的,你想不到吧?”
秋夙有一瞬的心惊。
难道她真的不是云府受气运出身的人,怎么可能,她从前不是忘了嘛。何况有背后的实力,又怎么可能会云府四散飘零,都没有将她的手段使出来?
反而一味的要离开。可是她说这话到底是为什么,先入戏的只会成为输家。
秋夙一闪而逝的惊讶。凤婉灵捕捉到了,笑的有些开怀,更有些来自轮回道上的解脱。
最终他们不必同行,有什么恩仇,这十年来真的已经了断的吧。
再见了阿奇。
脑海里不合时宜涌现两个童子。
她闭上眼,对旁边说:“秋夙,这一程,你只是朔金云府的府主而已,忘了告诉你,我就算是云府化生而成的姑娘,十年来还了云府所有的恩情。与你的纠缠在轮回道两清。”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应对你的十年,除开吃力外,则不会多念往后嘛?也许我来生会与你相逢,但从此之后才为我们的开始。而我若无法求得永不相见。”
“秋夙,这条道上的冤魂野鬼何其多,还愿你自重。”
秋夙不安上涌,她若会按照规矩来,那么也不可能在,自己排布她的时运,就能窥到让自己信以为真的空档,从云府离开,更来这里。她的智与自己足可并肩。
又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自己排布了她的命运,就能安排常规来走的?
他沉重的问:“你在这里做了什么?”轮回道上阴风阵阵,十年来已经变化了个样。
一声沉吼,使他无端的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地狱修罗。
凤婉灵微叹息,只道:“你若会放过我,那才为对我最好的选择。秋夙,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情天。与其绑在一起没有结果不如相忘与江湖自由自在。”
秋夙与她相对:“到了这时,你竟还想着要我放手,呵呵。”
他突然明白,她从来都是个极端的人,只道:“也罢,你祈求放手,那我们约定来生舍却所有,你若还选择要走,我则不去管你若何?”
凤婉灵挑眉问:“如何约定?”
“云府气运渐成,重生云府的使命与责任由你支撑;来生换我来做世上云游的逍遥客;而你运转所有的使命及守护天霄;在此中,我不干扰你任何的决定,更不纠缠。”
“你若能周全,我则永远不会需要你的意愿。倘若你的选择有变,会回归云府”
“我再归来与你相守云府的气运重铸若何?”
哈哈哈哈,凤婉灵笑出了泪,似乎十年来,就这一刻是高兴且解脱的,更如同往后的她,已获得自己的一片天,不必担心云府会在生命里重现;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干涉她的自由。
女儿泪做情天,一试肝胆。凤婉灵深呼吸只道:“来生永不相见。”她大步踏向轮回。
秋夙见到她的离开,似乎于生命里,定下她的意愿。
朔金云府双火珠渐生,他要回归;可是在离开轮回道时,依然无法放心她会再度步上死途来拒绝他的情意。
秋夙将有关云府及她的回忆,通通留在轮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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