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卿留下四病给秋夙照顾;带上止武、虚幼回去了玄火鉴。
仇惊接回了秋夙、凤婉灵等人;又有玉玺、安息花种回归;顺势而为放过了太伯府一干人,不再朝堂上针对。天色已晚,他带头进城,左边为秋夙玄战天带着神校场的人;右边为凤婉灵以及太伯府诸人;中间为应冰语以及红粉栈的古法尘、余嫣、丫头白奴波。
天霄城至此,初具规模的力量慢慢形成。还不算顶尖,有仇惊在前头搅风搅雨,穆天都只为风雨飘摇。
凤婉灵进了城,直接转道往太伯府里去,别离再三请求,仇惊为自己在王面前美言,并且相告,夜里休息,明天上朝再去面见王,当面陈述经过。
仇惊眼见前头拐个弯,就是太伯府,这段时间对太伯府的打压,穆天都有目共睹,点头目送她带着亲近之人离开。
回到太伯府,凤婉灵马不停蹄,吩咐凤卫霄,传来所有还在太伯府的人至昙花居一会;从前走的匆忙,只说过奉送资金解散太伯府多余的人。
这段时间过去,凤卫霄等人支撑的有些过了。凤婉灵坐主昙花居,见到还在运转的人,由衷感到太伯府亏欠了他们许多。
凤卫霄、周老等人围成一圈,太伯主平安回来了,大家七嘴八舌寒喧。
凤婉灵言归正传道:“好了诸位辛苦了,都找位置坐下吧,说说太伯府这段时间的经过。”
“太伯主,当初您说的太对了。幸好散去了许多的客卿与门生弟子,仇惊的打压才只限于局面,没有使太伯府伤筋动骨。”凤卫霄过了初时的激动,双眼依然红通通道:“打压来的太快,我只来得及散去他们。府中许多古玩珍藏都被我拿去当铺救急”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当头的人。
太伯府能拿出值银两的地方,只为太伯主的闺房没有动,其他的地方无论是摆设、古玩通通赎出去了。
凤婉灵望了圈,点头道:“卫霄我知你意,此为身外物散去了可以收回更好的不必再意,往后的我们会好起来的。”
“他的打压加上王的放任,太伯府的支持者去了泰半。”凤卫霄咽下苦涩,又道:“当时我们束手无策也明白仇惊会动作,为此,不少与太伯府亲近的高官,自动顶罪多半入了牢狱。”
“有谁在内中,是否救得出来?”凤婉灵摇着扇子问:“我不是说散了人嘛,为何你们还会与仇惊对上?”
凤卫霄立刻跪下,“杨少将要走我拦不住,又遇上仇惊逼问玄将军的事,太伯府散人不收让仇惊无处可钻缝隙,才会弄到一发不可收拾。”
“阿奇?”凤婉灵摇摇头,这家伙飞扬跳脱,难为他在穆天都呆着没做恶了道:“除开此事,与流动资金周转不过来,还有什么为当前的问题?”
凤卫霄低下头,话低低的传来道:“那些人没有离开太伯府,四散开了。”
“嗯?”凤婉灵很快明白了问:“你的主意?”
凤卫霄连忙摇头道:“不是我,是他们自己说得了大笔的资金,大半身在太伯府,离开也不知去哪里,临行前说只听太伯主一声令下,如果您需要他们随时会倒回来。”
凤婉灵沉默了许久,久到昙花居的人都以为她睡着了。她才道:“当初离开为我放他们生路,罢了,随他们去吧,回太伯府随时会命丧与穆天都以及我的身边。”
他们与兄长有很重的感情;兄长会回来,则让那些人在江湖流浪一段时间,待兄长回归,再让他们回来。未来的穆天都不会平静到哪里去,若是坊间的传闻为真,玄琦王迟早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难保那些人不失。
兄长回来,他们的性命才有保障。
凤婉灵想着往后,默默安排太伯府的生存。
凤卫霄还想求情。葱郁在人旁边拉了拉,他果断闭嘴,不再多提。
蔓藤从旁边汇报:“小姐,西部虎啸州的乱子虽平,但饿浮遍地;玄火鉴的灾祸有穆天都出面,并未有多少的乱子;危帅的儿子还在逃;杨少将暗中周旋过数次,阴少将阻止过后失去了危愧的行踪;听底下的人汇报,他已经改名为应愧。近段时间杨少将被打压的厉害,则没有多关心。”
“应愧为应大小姐与危帅所生的儿子?”凤婉灵又问:“可知他们现在的落角点?”
“我们的人彻底失去了他们的行踪。”
“让手下的人全力找寻。”
“是”蔓藤应下后又道:“最近南方多灾乱,总有人在传那里的魔僧杀人,更有不少人死于非命。”
娄同站在太伯主身后,望了眼蔓藤未语。
葱郁也望向了她,带着娇艳的一笑,快速收敛。
蔓藤不明所以看了眼两人。
“魔僧?”凤婉灵点头道:“可知此人来历以及为何开杀?”
“细探传来的消息为失控。有的说他清醒着看不出是佛是魔。身穿一袭黑衣,头带黑貌,人笼罩在黑色的迷雾中,即使会与人交流,也只为化缘以及问路,没有看清他的五官为怎样的。杀人时魔元先下手。小姐您应该要去两广郡,到时极有可能会碰上”
“我知了。”凤婉灵问葱郁道:“是否有留下玄火鉴的联系灵鸽?”
葱郁:“留下了,小姐您要发送消息么?”
凤婉灵道:“魔僧的行踪相告给玄火鉴的人知晓吧。”
娄同:“太伯主不是说过,让他们先别与魔僧对上么?”
蔓藤:“小姐您们知道魔僧是谁么?”
葱郁起身召来信鸽,去了小姐的身边,为人研墨好笑的开口:“此番去林花岛很离奇,蔓藤,等我有空再与你细说吧,天霄大陆还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说来吧。”
凤婉灵写着数语,魔僧的消息传给不负卿,听着数个人在底下的对谈。心思微走远,想起了与那人分别的模样,心头就不安,可别出了什么事。
“太伯主,神校场那边原先的神校军的人被清理了许多。”周老沉默过后,一语道出:“他们是被人亲手除命丢入乱葬岗的。老夫山上采药,途经乱葬岗救下一个神校军,他还在太伯府。“
凤婉灵转头为周老;周老的医术精通,竟然能碰上这样的事,眉头微动未支声;凤卫霄望了眼,有些难为情,周老忠心耿耿,遇上神校场清理神校军的事,他再三交代别让太伯主烦心,他还是一语道出。
余下的人不再交谈,静静的等待太伯主的下一步。
太伯府不再如前。只剩下数个主要人员在运作,其他的人都离开去了外面;太伯主的意思为不愿让他们那些人回归。余下的每一步都只有小心的走,才能渡过这个艰难的时刻。
凤婉灵笑道:“卫霄,带上来吧我要亲自审问。”
凤卫霄望了眼太伯主,对周老长叹了声,起身去后院。
虞罪简浑身还绑着白色的绷带,动一动鲜血流下,原神校军的千夫长,自从天霄城三方兵力合而为一后,就去了神校场当差。周老救下能有面见太伯主的机会,很是激动,来到昙花居,什么都没说,脱开凤卫霄的搀扶先跪下。
“罪简见过太伯主,还请太伯主为原神校军的人作主啊。”他立刻跪下磕头,没一会头上出了淡淡的血迹。
凤婉灵对凤卫霄点头示意。
“虞罪简你先起来。”凤卫霄扶着人起身道:“太伯主回来了,一定会还给神校军一个公道的,你有话还请细细的说,别动不动就跪下。”
“赐坐。”凤婉灵等人坐下之后,才道:“虞夫长卫霄说的对,怎么回事你说来吧。”
虞罪简抬头望着主位的人,一五一十的把神校场的经过相告。仇惊非但没有善待神校军的人,更是变本加厉,让阴宁变着法儿来找原神校军千夫长的磋。
西征危师结束之后,秋夙不再神校场坐镇,杨六奇关顾穆天都,原神校军的人在神校场,没有得到好下场,特别是千夫长,只有虞罪简生还,还是周老从乱葬岗救下的。
可见大半年的时间,仇惊对凤婉灵的打压,到了什么地步。
凤婉灵手中的茶杯,嵌入血肉不觉疼痛,鲜红的血液滴滴往下落。
葱郁不忍心小姐自残,要上前把人手中的碎片拔出;娄同没让她近身,提旁边去了。太伯主需要的并非自己的安慰。神校军的千夫长被仇惊找理由都去除了么?
“虞夫长最近在太伯府养伤,无事别去外头。”凤婉灵吩咐道:“此仇我会替神校军讨回,更会还往生的英灵一个公道,你放心交给我吧;切记别让仇惊的人发现你还生还。”
周老从旁开口:“太伯主也许不行,恐怕已经惊动了阴宁。”
阴宁手下,初时不明白发生何事,数天过后乱葬岗少了虞罪简,手下回报给阴宁,以孤狼为称的阴宁又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经常从乱葬岗经过?
深思熟虑,排后续定妙计。凤婉灵闻言轻笑道:“我已经回来则没有再让虞夫长去外头巅沛的道理,放心吧一切有我,夜了你们也先休息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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