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清风两头别离,再转红尘滚滚如来。凤婉灵的确失去了方向,更不知往后需要如何做。执迷不悟于沉迷不反,这段时间,真能过去嘛,这些是她的红尘。
她就算再怎么辗转,若没有相当的手段,又要怎么办。所幸的是,她的身边从来不是一个人,更不止她独担世浪的尘伤,为此她伤心、难过时,会拼尽全力去痛哭。
受伤的真不止她一人,时日她除开以全力去过外,又能怎么办呢。也许丢弃、遗忘的过往重要的入骨髓。那些并不是她要的,无论是过往,是恩仇,她都需要过当下。
凤凰之灵说不出这翻话,定是公子说的。
公子对她的情深,就如同她在回忆,没来时的相同。她以为与秋夙只为近些年来才相遇。
却不曾想过,其中会有如此大的周折。
秋夙也好,公子也罢,他们都为世浪下的翻覆之人,倘若没有她的存在,也许他们会过的更好,可是她在其中,公子与秋夙则会为她周全一路不是嘛。
凤婉灵的痛哭只为,公子在自己的身边,可以安心的展现脆弱与无助。
最玲珑对人传达的消息,不安的成份颇多,这段回忆,她与阅天机早有遇见。
可那又怎么样,人始终是这样走过的不是嘛,倘若紫白玉的过往,只为无数的风浪,往人的身上导去,有云府大夫人的,身影于其中主导,可人的回忆,却为自己的啊。
这又要如何是好?
已经发生过的事,哪是他们可以改变的。
“你别哭”最玲珑丝毫没有,打过人伤了的觉悟道:“这里还没有秋夙呢,若你见到他岂非要翻天不成。他对你可没有多余的情份呢,只知胡来哪会心疼人?”
“还是先想办法渡过,应该怎么与秋夙交代及让,他早早的离开。”最玲珑对两人之间就有些啼笑皆非,从前的人要走,这世倒好,秋夙时刻都想着江湖及要走呢。
他们的从前到底是爱是恨。为何会形成这个局面?
秋夙那时为府主,这回倒好,且不说没有回忆,心太大了吧,往常云府时,事事亲力亲为。哪会与现在般,说放下则半点事都不愿去面对,及全权交给婉婉的?
“你们的从前是不是冤家,两人都对换了使命吧?”又为人擦干泪痕道:“你即知放不下天霄,则别多去念云府。小白脸说过你必须先回去太伯府,且不论凤残星及其他人。”
“就算为自己的使命,及凤诏也不能草率的做决定,先将余下的诸事给定下去吧。”
最玲珑对人一顿劝,分明不是他说的,而为阅天机传达的安慰及宽心。
凤婉灵泪挂在眼角,听着话儿不由,被过往伤的千创百孔的心也跟着暖暖的。
辅回忆从前,她真的没多少的心力面对,这段时光,为她带来的永生难以磨灭的伤。
她不否认的是,自己独自去担能过,却无法真正的,面对秋夙也不乱。
公子与凤凰之灵直指最本质的问题。
往后她需要做的为,面对秋夙这号忘记从前,将回忆重埋轮回的人,而其他的不重要。
凤婉灵喃喃道:“玲珑,谢谢你陪我,我明白应该怎么办了,你不必真担心。”
“是嘛。”最玲珑摸摸被自己打肿的脸说:“倘若你开始就不把我排斥,又哪会需要经历这顿打,我说的没错吧,秋夙会专门对你不放手,就是你自找的,你还真是每回都不”
“你住口。”凤婉灵白眼过去,所兴将她的脸也揉成团道:“哪有你这样胡来的?”
“阅天能与你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分开,可见对你已经到了麻目的地步。”
“你就不能克制自己,别什么时候都一副吃了火药的模样。”
“姑娘的温婉与柔和,气质与妩媚在你的身上有嘛,和着你就不会与人交流,凡事都用拳头来讲道的。阅天怎么受得了你。我都恨不得将你除了,你就不能别那么生事?”
最玲珑随意的掏掏耳朵,任她念叨左耳进右耳出,总之没有听进说的是什么。
整的一张脸都是花的,还有数道血口子。
她那闲情逸致的样。
顿让凤婉灵气的牙痒痒。
“你就不能听回我的劝,你能不能别打我,我都会被你给气死,你……”
“婉婉别怪我没警告,你最近越来越放肆啊。你去九天之上打听打听。”最玲珑目露凶光对人说:“我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时候被打成这个样的,你还拿鸡毛当令箭是吧?”
“给你颜色,还能开染廊。”凤凰之灵的拳头向人怒砸过去,砸的人单薄的肩头起了个大包道:“再敢对我无礼,我往后必揪着不放,更会将你打趴下,你信不?”
这只有大咧的姑娘,能说出刺耳又中听的话。
凤婉灵一忍再忍,干脆道:“可你这样打我有用嘛,打得我将来怎么服众,一次次的都无视命令。打起人来干脆有余,我告诉你将来,迟早有一个人将你治的死死的。”
“你别不信与不听,我不能治你。”凤婉灵恨铁不成钢道:“到时出个能治你的来,我定会高兴三天三夜,大开天霄城的门来庆祝。哪里有你这样的败……败家娘们的?”
最玲珑双手抱胸,对人的念叨很新奇,好似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念,于她的面前好奇、新鲜的不得了。即不还口也不听更没失去耐性,反正天老大地老二,余下的便是她为大的了。
凤婉灵跳起来,又揪起她的耳朵道:“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将来总有你没地方哭的时候。”
她顺脚的一踢,将人踢去旁边,滚了数圈才开口:“我告你婉婉,世间能治我的人还没出现,你别把你的那一套放我身上,再敢揪我试试,没打痛还没上瘾对吧?”
凤婉灵滚出好远才说:“最玲珑,你将来会后悔。看我不整死你去,你给我记着。”
她狞笑起身来人的面前,拎起人的衣襟,拍拍青肿的脸蛋:
“我说秋夙没错。你偏偏还不信,你的拳头有我大嘛,在我的地盘,那么硬气做什么”
“你若把我的话当回事,会遇上那么多的折磨?”
嘭嘭的数拳又落下。
人还没回过口气,又被她打出好远的地儿。
凤婉灵如同小猫在心里挠的血流如柱,纯属被这头蛮不讲理的,凤凰之灵给气的。
秋夙在人心里本能的按压,她还能无孔不入的,提醒有这号人的存在。
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无耻又不要脸的人出现?
“啊,玲珑去死。”她起身又运元,轰在最玲珑矛盾又对立的脸上。
两人小天地阵中,打的不遑多让,更有无数的灵元四溢。
天霄城坐镇的北斗之智,对上这么个大姐大,打从心里出现无奈。劝的口都干了,只能看这头疯狂的凤凰,不断的在可趁之机时,逮着人来打的惨不忍睹,心都碎成一地。
他发誓往后有什么事,绝对不能让凤凰之灵与人遇上。为什么最玲珑自从遇上人的事以来,就会变的无法抵赖的,一有空档要揍人。转念一想,莫非这家伙只为要自己心疼?
阅天机反应是自己的原因,才使得人被该死的凤凰暴打,所兴不再理会最玲珑在干什么。
眼不见心为将。
最玲珑才停,不再暴打凤婉灵,嘿嘿笑让人毛骨悚然,更让宰辅星君的阅天机苦闷不已。
凤凰之灵不再暴动,提着凤婉灵出来小天地阵中。人的灵识辅回身躯,就站立不住。
杨六奇扶好人,看向最玲珑脸上的爪子印,又见人差点昏溃。咧嘴都是心疼的,忍不住的笑意,忙接过侍女手上,从外头采的灵药为人敷上,不至于火烧火燎的疼。
嘶。凤婉灵皱眉,灵元回醒运转周天,草药难耐又痒痒的,很想转脸不敷草药,转了头。
青年说:“小灵,空禅大师说过此为最有效的灵药,你不敷敷怎么见人,还是太伯主呢,明天难道不要回去了,你可别这样啊,我们要回去天霄城的啊。”
你这张脸若是没好,坐丹凤神舆上,总不能将帐帘都落下吧,到时还要不要见人?
“阿奇……”凤婉灵喃喃说:“到时我们连手将她暴打一顿怎么样?”
“啊哈。”青年笑的飞扬道:“你放心,只要你不解气,我现在也可以为你出顿气的。”
“不要。她哪是好打的,也不知发什么疯,次次都不放手,打得我都变了型。她这样不能长久,我们等她落难再落井下石不更好,到时补一脚下去让她怀疑人生。”
杨六奇浑身都颤抖道:“好,只要小灵想要的,我相信一定会功成,我们有机会,就一定能成功。你休息,余下的事等你回过精神再来论好吧。”
凤婉灵摇头说:“天霄城情况紧急,还是先让我与圣僧交代,玄火鉴的部署后,我们连夜离开吧,她也不能见人,这张脸出去,指不定会对外面的人大开杀戒,到时才会神精大条。”
“咳。”青年挪愉问:“她是你打的?”
心说:小灵也太厉害了吧,我都不能打大姐大呢,你到底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在她的脸上留痕,真是太过瘾了。改哪天你们打时,我也来好吧,我一定会为你出拳、判断的。
“嗯哼。”最玲珑从旁猛的咳声。
凤婉灵瞥眼呆愣的侍女。
葱郁与其他人反应过来,呆呆的再去准备一份草药,为最玲珑敷上。
哪知最玲珑提过杨六奇说:“你刚刚说什么,你知不知道玄龙剑变成了什么,这阵风也敢跟,来来来,跟我去小天地阵,我们好好讨论一下,你刚刚想的是什么怎么样?”
杨六奇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玲珑别这样嘛,我可不是玄龙剑这憨货呢,我与无离亲。你也知无离最呵护小灵的对不对,你打有想过她知晓的结果为何嘛?”
“嗯?”她蛮不在意的摆摆手:“我是为打醒她别**,无离不会反对。”任青年敷草药时,与他论往后不许告诉两童子真相,若告诉了拿他来是问之类的。
凤婉灵被侍女扶去了,旁边含笑的空禅大师、灭无大师的所在之地。交代玄火鉴的后事,“圣僧,我会尽最大的力量将天霄城的人力顶上,还望静等佳音。”
空禅点头道:“贫僧于玄火鉴静待太伯主的音讯,此地有小师弟护持,必定不会落下分。还望天霄城以自身为重,更不可让魔族找着,解开第三重封印的要物。”
“婉灵明白你的意思。”她略点头,只问:“圣僧可知封印魔族的第三层…”
她又想起遇上紫龙族老祖秋知迟所言。当时她无法肯定,现在想来,秋知迟与凤小齐的出现,则为朔金云府的运转之开始吧,自从那时接续朔金云府的洞天福地。
也从那时传承紫龙族、凤族的恩怨。
罢了,那些与过往有关,她要做的则为,全力阻止魔战及运转。
她的脑海里,有个不怎么明确的方向。
虽然当时的秋知迟老祖并未明说。但是她在过往的回忆中,窥到了的血泪,既然与云府挂钩,必定有不可言说的恩怨。
第三重封印与紫龙族有关。
她匆匆交代后,天明露鱼白,转道回天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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