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夙对剽悍的姑娘颇无语,自己消磨两只猴是没乐子好嘛?
谁让婉灵不理会呢?
她怎么还时时找上自己的麻烦了?
心念:紫龙族被她折腾的不轻,没拆是防御摆那儿。
往后有时间,可不能轻易的让她去紫龙族了。到时族没了,或者被她打残了。
他应该如何向太族长交代呢?
武神对这伙人从来都是笑着去纵容的。只有他们平安,自己今后才能好过不是?
自从诸神之巅回来后,他对往后会背负的方向,越发的有解。更对从前在诸神之巅见过的事儿有些担忧,有些事,迟早会发生,只不过发生的时间与立场,不怎么相同罢。
分飞因为傻鸟的一句,凤婉灵很好看,又是气的连连在旁边磨櫈子。
情惜坐在他叔叔的身边,对这些事儿,一般不语,其中有几多的趣味,还是只有自己能懂的。至于分飞的牢骚,这会人全齐,只有劝着的份,更是乐意与这伙人相处。
难得轻松欢喜就好。
凤婉灵、阅天机对这伙人的心头所绕,百感交集。两相对的人,藏着对彼此的默契。
余下的路,到底需要方向。
就算只有十二人还在此地。就算其他的江湖人不是变成魔人,就是投降魔族,逐渐被送回来与他们决一死战。就算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往,造成了现在的路。
他们要做的为,在这个夹缝中,找着一条路来,闯出去,活下来。面对生存,谁也没有让步的余地,更没有侥幸的心理。他们知晓,能活下去才为真本事,更知晓接下来不与魔拼。
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们做不来以卵击石的事儿。
凤婉灵才道:“魔族找寻安息老妪。小火龙可知为何事呢?”无缘无故的,安息老妪又怎么会来到此地?前回杀余故、苟全时,曾听魔族提过这个名,没想自己还能翻在她的手上。
安息老妪熟悉她的所有记忆。她对安息老妪掌握的消息绝对不少。
前提是,必须安息老妪知晓,并且回忆、经心的事,她才能知晓。
前恩、旧怨在脑海里如同恒河沙数,没有提点又有谁会去记起呢?
贺子龙、应无通对视,不确定道:“应该为他们很重要的事吧?听他们的语气是满峰里找寻,除此之外并未有其它的透露。”两人给出的回答不怎么肯定,更带怀疑。
这让凤婉灵无处下手。刚想摇头。
应无通从杨六奇的身边跳起来说:“婉婉我知晓了。好像他们曾说,安息老妪很可能重伤在途中才会没有回去。她不能落在正道的手里,让正道逃走他们得吃戒鞭。”
“嗯?”她与阅天机对视,两人同时升起一股,这莫非是自己想睡觉了,魔族就递个枕头过来?“你确定这话是魔人不经心说的,而并不知你们两人就在附近,有意让你们知晓?”
应无通尴尬对她说:“不可能吧,只有我在那方便呢,他们怎么可能知晓我的位置?”
她适时扬起青丝扇,低下头壳,对这位小兄弟有些啼笑皆非。
果不其然,最玲珑一拳砸下去:“以后恶心人时,请注意你的说辞。”
分飞气急道:“玲珑,傻鸟就这样,你不能别想动手就动手啊?”
最玲珑冷“哼”声。
分飞就要跟她拼命。情惜立刻把姑娘劝下道:“好了分飞,我们在坐的都有姑娘家在呢,他说话也不知留下数分口德,我告诉你他就是欠教训,叔叔也在这儿也会像他这样吧?”
“你”分飞挣扎开她的劝慰,去应无通的身边就是顿臭骂:“你说被打的还不够,每回祸从口出也不长教训,九重天阙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个不长脑袋的人?”
“你这个不死凤凰,难道就不死身,脑袋还停在五岁的稚儿阶段,都几回你不数数?”
“缺德的家伙,被打死活该。”分飞更弃嫌的是,为何自己会看上这么个笨蛋。还一只脚陷进去无法自拔了。无不为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而气苦。若是从前知晓这个模样。
那自己还会死守在他的身边嘛?
分飞气的眼泪都差点流出了。
情惜对最玲珑吐露粉色的舌头,你都把人气哭了,还不去劝慰?
最玲珑就想把这姑娘提出去,反正别来碍自己的眼。
她适时的去了武神的身边,很有副我错了,你要打,打叔叔吧,于在场中人显现。
武神只好道:“玲珑,情惜又没有错,你也太暴躁了。”还不忘拉拉杨六奇。
后者正于自家将军扛招、暗中较劲呢。他拉扯来了,眼一动说:“玲珑打他们多没意思,要打就打大猩猩,他皮糙肉厚的,又总是欺负小灵,紫龙族安分了点他又起火……”
话没说完。秋夙点住他的穴位。自己有肚子的火气呢,哪有他们来乱的地步?
最玲珑凤目露凶光望过去,我的小弟你也敢动,胆子不小,欠教训了吧?
“婉灵继续。”秋夙搬出人说:“你们提安息老妪要干什么,难道她还有什么让你们探究的问题?她与你不知晓彼此的事儿嘛,你知是什么了嘛?”完全忽略凤凰之灵的暴躁。
剽悍的姑娘摆明是要,找自己的麻烦,无论有没有应无通的存在,只要有杨六奇,最终还是能打上自己的不是?让她过去,只当她好斗成狂,能忍时再三忍下吧,总好过吃拳头。
从来都是自己教训别人的份呢?
让让姑娘家的没关系,只要面对身边妙不可言的人,能强硬就好。
凤婉灵无视他的恶趣味,思探无果,只道:“秋夙阅天并无结果,不如我们去一会安息老妪吧?”自己恢复过来还没有与这冤债之主相见呢,凤诏为凤家先祖所立之物。
哪会儿的自己身陷危关,无暇顾及。
事关魔族与自己等人的生存,还是先与她见上一面吧。魔族动魔运,只给自己带来数月的伤害,并且已经醒来,这时不接续诸事,要到何时才继续呢?
阅天机点头,对余下诸人说:“玲珑无通守护此地,一有变故传送与我知晓。”
最玲珑递了道黑元给凤婉灵道:“开启阵法用的。”
武神也将一道灵元传给人说:“这也是。”
秋夙摸摸鼻,当先闭上眼。拉上阅天机与人,来到凤诏之中。“上回我们前来为何还能见到光明一面的凤诏。婉灵,凤诏应该很神秘,至少它给我的感觉即亲切,又带刻骨。”
“凤诏只为守护天霄凤族之誓;安息老妪来到之后,才将深层的安息花的恩怨牵出。假如我只为普通的人,受持的只为一张白纸。”凤婉灵即向他解释,又对阅天机说完前程,道:
“安息老妪得知我为凤族嫡女,将她的魔元通通拿出,把天霄太伯主的气运压制在时空洪流的底下。你们初时来到的地方,就是我与她结咒之后,她以灵识所划的地盘。”
秋夙有些莫名,没转过弯来。
阅天机笑说:“你的意思那方空间还存在,只是现在你为主,她则无法出现?”
“是也不是。”凤婉灵轻笑说:“她没有凤诏护体,要与我结咒,则需要毁灭魔体。”
“哈”阅天机这才轻松道:“任魔族翻遍峰里也休想在我们的掌控下寻回她的踪迹。她的灵识所归的地盘,为魔躯所化成的么?为何会有愿力及天下归心的正义之气呢?”
“你可知安息花为何能生死人肉白骨嘛?”凤婉灵又将从前的往事,细细的与人说。
“呵呵”阅天机对人从前的经历,暗暗的赞赏,面对魔族只剩下:“他们果然是天地不容的魔物,竟将生灵为祈,更让百姓的所归以乐园为名,尽皆屠戮,林花岛的百姓恐怕永生都没有来世啊。”
“不仅没来世。”凤婉灵想起那场破妖刀祭,又念魔僧在天霄城会不会乱。话未停道:
“生而念九幽为归属,恐怕他们都会成为魔族豢养的百姓。与百妖跟的百姓,又是个不同的性质。只不过魔族的手段用在未来,而百妖路的则为极端的断送。”
阅天机看人久久不语。
这人为天霄太伯主,所做的贡献,比之自己这个九天之上的宰辅星君不遑多让啊。
假如将来的他们有机会一同上去上面,功德圆满的他们是否也会心痕难却?
阅天机脑海里出现个矛盾、对立的人。果断的摇头苦笑。
这样的人有一个为亲人则好,这个还是保持点距离吧。往后的事他们都还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呢?天天在一块,可别整出什么幼蛾子儿来。吭,恩与过,尽道万山千水觅衡量。
凤婉灵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回音,不由从秋夙的身边望过去。他的思念如毒,爬上温润如玉的脸颊。她一愣,与秋夙对视,沉默的穿过时空洪流,来到岁月囚牢,见到安息老妪。
老妪见到他们连昧而来,在阵法内嚯嚯嚯的笑。笑音渗人的同时,又似早有预料。
“你们要的答案,凤婉灵不是心里有数,又为何还来这里,能成为你们的手下败将,我没有想要活着离开,你们最好杀了我,别让我有死的机会,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你多言了。”凤婉灵淡淡的道:“我来确认或猜测你心有数,至于要干什么想必你也知晓。我是你则不会反抗,要知道你我所连的咒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死。”
“当初我在这里吃的大餐,我很怀念呢,不如拿出来给你招呼如何?”
“凤婉灵。”她惊恐的大叫:“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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