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云亭内,秋夙的眼沉、心动,凤婉灵不看,直接忽略之后,没由来变的无力,更不知怎么去面对了。他很想拥有、占有,狠狠爱她,可是她的眼里连火帝的意识都会动容。
唯独缺少的就是,对他那份情意的认可,这让他有气无处发,更堵在心头不是滋味。
火帝的灵识,自烮火大陆覆灭之后,就已经不存于世,他能保证,猴子拿出的,只为火帝从前早就备好的。也许是想起了会,出现今日的这幕,方才有的。
去烮火大陆,阅天机所言是对的,他们别说找火帝的行踪,坠入了九天十地的地方,能找到就是奇了。那里只为一片黑暗,烮火的传承覆灭了,哪里能找到火帝的灵识?
除非另番火帝之运,从三千大世界再起,可那并非从前的火帝,只为因运而转的,往后再升的火帝传随。这个不是朔金云府的他们能管到的事,更非离开天霄去冒险的理由。
秋夙眼冷心跳,火帝的灵识即会被猴子拿出来,会有意想不到的关键之物在其中。他也有必要,知晓当年的火帝会说什么。虽然有数,但不会说出口。
在坐的人长叹了声,这就是狗熊大府主,要说的只得先按下,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论。
凤婉灵手握灵元,传送了丝灵元进入,半天都没有反应,与青年对视:“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打不开,阿奇试过嘛,可知要怎么办才好?”人眉头即有怯意,也藏焦灼。
杨六奇扬扬头道:“小灵,我猜只有与九帝有关的人方才能开启吧?”头往高傲又不在状态的大猩猩那里撇去示意:让他来试试呗,反正我们都没有办法,让他看看能否打开?
凤婉灵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大猩猩张口:“秋夙?”
很明显的意味:你能开启嘛,其中也许有什么?当年的火帝明知自己与阿奇在暗之界成长、蕴化的,又会找上自己。
若是他不知自己的出处,情有可原,可是却依然来到了暗之界,不愧余力的,让自己两人出世入红尘,只为护持一份火帝的传承,也太过心狠手辣了吧?
暗之精灵不否认,时刻都想与麒麟异兽,去红尘走一遭,可是更想做的只为,找寻火帝前辈不是嘛?阴差阳错之下,成为金帝妃,被摆了一道的何止是凤婉灵、杨六奇?
秋夙长叹问:“婉灵,就算火帝真的说出了什么,你又当如何?”
“嗯?”凤婉灵望过去。
众人也不解其意,这头大猩猩做什么说这个?能化开解开过往的结不好嘛,还要在这个时候,分心说这个,脑袋没有毛病吧,狗熊真不好伺候,还是个阴晴不定、变化莫测的。
“就算你知晓了内中所封的是何,重要嘛婉灵?”秋夙的声音,在众人愁肠千转时响起道:“那些只能解过往,而不能望向未来,你为何就要偏执于过去,而置现在于不故?”
“火帝给出了解释,就真能合你的心意了嘛。他的选择再重要,可知还是你的存在于我有意义。火帝的过往随着传承回归道运总成,你能不能别再提,那些都过去了。”
“难道他说当时只为一时兴起,你则真会为此而九死不回的,远离朔金云府嘛;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过的为现在,而不是揣着那段过往,无法释怀及止步不前,视为尘伤。”
“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会刻上我的名。烮火大陆已经灭亡了,就算还拥有火帝的再起,这号人也不是从前的前辈,而为应火帝之命,再归来的崭新之辈。”
“婉灵,为什么这些道理,你不懂,还要一味的去见一个早就过时了的人呢?”
凤婉灵迷离的眼,能印出他的影,木讷的成份颇多,这人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嘛?不对,他到底知晓自己说什么了么?气糊涂了嘛?这也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啊?
相遇以来他会说这些?人回忆过往才发现,从来没有听过,那人说过那么长的话,过往不是在床榻上渡过,就是谈着谈着偏去了那些地儿,或者没有交谈,做着他们想做的事。
即与彼此有关,也为对方护持。要那头大猩猩清醒着说会话,人没到透支过度不可能。
一万二千年,果真还是有转还的嘛?人念着过往,挂云亭的气氛有点冷意上扬。几人欢喜几人苦笑,这头大猩猩可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们认为他只是狂傲。
却未料深明大义的话,也能从他的口里吐出。
阅天机与最玲珑相对一笑,只有婉灵才能制住,这只狗熊兼煞星吧。周周转转了那么多,看到他的转变只为一人;但愿他们能渡过这片情天。
武神与情惜坐于一边,正事一般不插手,听了他们的话,翩翩白发上神很想刺激大猩猩来着;情惜一拉把掉链子的叔叔拉住,阻止了没上去乱他们要谈的话儿。
无厌、无离笑意莫名,有心要论什么,只好将圆圆按住,这个家伙一直不安份。
应无通、分飞反倒成为了,最轻松的一对儿,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候,他们不会插手。
“哼”杨六奇好笑道:“大猩猩不会害怕了吧,你不怕打开看看又何妨?”
秋夙望了眼过去,警告道:“阿奇只为朔金云府的人,别一回回的挑衅我的底线,我”
“怕你呀?”杨六奇笑一扬问:“你不会又要拿小灵来逼我就范了吧?啧,真没品。”
秋夙沉声道:“你最近越来越跳得欢了。最好别让我有一巴掌拍死你的时候。”
“咳。”阅天机满脸黑线道:“秋大府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趣来教训手下嘛,要做的为先弄清楚火帝留下的是什么,于我们是个不小的变数,你不会连这个也会忘记吧?”
秋夙还真不想吃他那套,可一念他所说是对的,只好问:“婉灵,若是得知此中的真相,与你所想的并不相符,你又该怎么样呢?”似乎这个才为最重要的,更为他要考虑的。
凤婉灵抬头望过去问:“你觉得呢?”
他很想去猴子那儿,将人抢回来,动了身子在人往青年肩头靠时又止步不前,“你必须答应我不会离开天霄,更不会前往**了的烮火大陆。”见人抬起头,四目相对,他沉声道:
“相信我那里已经不存在,坠入九天十地的地方,并非历劫成功,又不属于时间的河流。烮火大陆已经不存在于三千大世界,要找寻谈何容易?那里即使没有暗族与火族。”
“绝对在从前的地方,找不到任何有关,烮火大陆的曾经与点滴了。你要的也许不会完美,更有可能会事与愿违。还请你有心理准备,别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了。”
秋夙说完不再看人,而是望旁边去了,等待人给出最后答案,方才会开启灵识。
凤婉灵要得到什么呢?为何连自己都不知,会迷茫了?手里拿着火帝的灵识,这个是唯一的支点,又要去哪里说开头?也许她要的早就变了相,那她还要执着于过往嘛?
目光不由扫向了,一直被无厌、无离按压的圆圆,青年的胸膛,也只是暂时的依靠。她真的不知往后要怎么办了?可她能告诉他失去了坚持、害怕再爱、不愿再留于这里嘛?
她的呼吸缓而绵长,隐隐作痛。
杨六奇似有感,将人抱的很紧,直到人的面色转黑了也没放手。秋夙看不下去,再回一提将他拽去了主位,自己坐到了那里。人没有动,大猩猩与猴子的位置变了个样。
“嗯?”凤婉灵很快回神,落到了炽热的怀中,要挣扎来着,被擒住了小手:“我知你意了。”相敬如宾,不再紧挨着使两人尴尬,分开了点,又使在场的人看戏似的。
秋夙很想再近一步,但见人非但不配合,又如过往般,带刺又扎手,怒从心起。紫煞发出璀璨的华光,包裹人手头的灵元。火帝过往留给青年的灵元,有了紫煞如等待了正确的人。
从中升起了道火色、威严、谨慎、谦谦如玉的身影,赫然是火帝本人。背后暗淡无光,一看就是在暗之境内,可让凤婉灵、杨六奇想不明白的是,火帝到底什么时候留下的这段话。
他们与这位前辈见面的时候,前辈分明什么都没有留下,一味的与他们交谈。
火帝麒麟能从灵识化身,凭籍的为紫金的灵元,升起的影似望非望的向着正前方,目光如炬、温文儒雅、气宇轩昴开口:“小灵秋夙,当你们看到我时,天霄已过无数的年月。”
“也到了大局底定的时候;更有可能为末路之时,方才会想起阿奇吧?小灵抱歉欺骗了你往红尘走一遭。还请相信我找遍天霄大陆的所有生灵万物,只有你最适合承接这份机缘。”
“我至末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天霄内部的不稳,火帝的传承为重大的一部分原因;而我能做的为尽量为秋夙拖延时间,更甚者为他找寻一份因缘。”
“延续天霄的正统,不被火帝的传承到来,而使天霄大陆支离破碎,为仁者当为,更为我之本份。纵观烮火大陆,吾妻之亡乃我之过;我并不希望天霄会走上烮火的老路。”
“小灵原谅我的自私,在你不知前提的状态下,将你诓去朔金云府。”
“此为我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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