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通自凤婉灵醒来,有人接手,果断带上需要处理的事,一股脑的前来人的营帐。
他入目所见,就是两个侍卫争的眼红有加,而人窝在秋夙的身边深情对视。他无视他们正在做什么,只管抱一大堆的事物,前来人的身边寻问应该怎么处理以及如何安置。
凤婉灵正事上来,与秋夙相视一笑,两人心知要说什么,等无人时再续,教训侍卫的话,也留到合适的时机;有时千言万语,言传不如身教,只有等他们明白,才为上佳。
秋夙窝人不放,任人去处理百姓诸事。
这些天来,他消耗颇重,有这会的时间,才有心思来调回灵元。
应无通就不是用脑之辈,能支撑四天可算不易。
无论有的没的事儿,通通搬来,让人去处理。
凤婉灵大抵明白,阅天机昏睡,这一行的诸事,都需要自己去面对。无论细巨,都会一一经手,决不出现半点的纰漏,太伯主的威严以及谨慎,危机时刻,越发百折不挠。
应无通看人,越来越有味道。想来这一行,也是自己离开,没有参加这里的四天之战。
阅天机倒下的他不想讨打,才会责无旁迨的,将诸事都接续。
他的从前就不是个,会处理诸事的人,又哪会挑担子呢?
带领数万百姓,还是九重天阙,没有立于九重天之巅时,才会干的事呢;换做以往,就算阅天机不再,也轮不到他来管事哇。他盯人的面色,双手支撑下颌,看的不由入神。
秋夙有感,用手一扫,把他扫走,别在身边转悠。
“嗷,秋夙你大爷的,我跟你没完。”应无通倒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凤婉灵正交代话,抬头人没有,不由对身边人翻白眼,拾起青丝扇动身要把人抚起。
秋夙修长的手一带,把人带身边没有去扶他:“干什么去,他就是找揍来着。”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去干什么都行,就不能去扶他。
“秋夙”凤婉灵对他无奈的道:“无通手上的事,你会处理以及安排下去么?”
秋夙眼一动,很不愿放手。更不愿轻易的去,管理百姓的诸事,只得讷讷的放下手,随之化道灵元下去,让应无通起身:“婉灵,他越来越不懂规矩,什么时候必须好好教训。”
“你才不懂规矩。”应无通从旁边咒:“你全家都不懂规矩,好似说的自己很有理似的。”
“呵呵”秋夙闷声沉笑:“这些天玲珑分心他事,没有打你是吧?”
“喂”他警醒四起说:“婉婉受伤又不是我害的,你不会想把对阿奇的气都出在我的身上吧?告诉你别以为我排名最小就好欺负,信不信我让九天宫阙的兄弟都下来打死你?”
“嗯?”秋夙好奇问:“你能叫来还不快叫,阅天都没命了,你还在这儿浪费时间?”
“我”应无通就有口气难发,这才发现为什么秋夙那么厉害,不是很老实的嘛?
怎么就吃自己死死的呢,简直比阅天还对自己识之甚深吧?
他不会就来磨自己的吧,这会儿才会有阅天上身的模样?
“你们少说两句了。”凤婉灵再度坐下道;“无通安慰百姓要紧,死去的诸人你明白怎么安置嘛?”凤婉灵拾起手中诸事,皱眉道:“此峰若会毁,则让他们全部化成灰带出去吧。”
“婉灵放心吧。”应无通接道:“这个事儿我已经征得百姓的同意。他们的不安我也以兄弟的身份实行安慰,你别担心这个会出现变故之外的。”
“这里最近有许多人丧命。”凤婉灵问:“你们可曾在此地,发现过重的怨气?”
秋夙眉头一挑问:“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凤婉灵道:“秋夙还记得笑江山曾在蛮荒广场说过一句嘛?”
应无通问:“什么话?”
葱郁道:“小姐是不是想说,这里所谓的龙,凤,麟,龟的遗骇?”
凤婉灵道:“按理他不会大放厥词,纵观我们上回刀劈九幽之地,所出的都为低阶的怨魂。”
秋夙接道:“高阶的上古圣兽,不见踪影。”
凤婉灵道:“唯一的合理解释为,这些还在此地。”
数人相对,有股不安隐隐的萦绕于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迫使他们又有被猎物盯上的感觉,于心关萦绕,挥之不去;假如没有危机感,那么他们则不可能成为顶尖的世浪之人。
可是拥有这么高的警醒,他们最终要过的,是否为与那些圣兽相对呢?
“婉灵”秋夙厚实的一笑道:“这些只为你的猜测,我们并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说明这些与现状有关,我看你只是随便的说说而已,别太担心,往后有我在,只会越来越好。”
“那个婉婉不如我以凤凰本体相召。”应无通从旁道:“或许可以召到一些圣兽回音。”
凤婉灵点头之后又摇头道:“你的实力只会召来与你相等的那些圣兽之魂,武神并未恢复,阅天和情惜分飞亦没有醒来;这个节骨眼上好则好矣,不好他们会受伤。”
“再说了,谁也不能保证你召来的,它们是否会听你的;假如又如同救百姓时,让我们这里的人受伤,是你我还为小,若把玲珑和秋夙伤了,我们往后还要怎么进行?”
怨气所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怕就怕在,这又是一场方顾计拿来,针对我们的计策啊。
江湖人投降者有大半,四天来的相对,去了性命;他们之中不乏功体与天下怨相承者。
若是受伤,又为他们来受过。
再来,怨之一字当真难解难分;无法确定魔族的举动,又哪里能轻举妄动呢?
应无通倒是个实心眼,见到人不同意,“婉灵别骗了,你与阅天都一样的,明明都知往后会怎么样,依然不愿轻易的相信,还保留最初的想念。你们啊也幸好有秋夙与玲珑”
他不再说下去,收到秋夙的刀子眼,只好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不到黄河心不死。进了棺材不落泪。只有等到诸事压上来,才会做后手。明明有时间来的,你们怎么不提前防范?”
“哈”凤婉灵对他好笑道:“无通,你觉得担这个担子很轻松么?”
“不轻松啊,怎么了?”
“你当一天都会累”凤婉灵往外走去问:“可知我们当那么久不累的原因?”
“因为你们都是智者,所以我们所学的并不在同一个点上呗。”
“你啊”凤婉灵好笑,对他的回答还真摇摇头,乐又不是恼又不是,许久才喃喃的道:“果然是被阅天他们惯坏了的老小弟,有他们在前头,你可以永远都不必长大。”
“呃”应无通用脚一踢,将铁抱山等人,接百姓诸事的人打发下去,等到营帐只有数个熟悉的人时,才来到人的身边说:“婉婉,我又没说错,那你告诉我哪里错嘛?”
“好,别再摇了。阿奇这两天刚睡过去,你又来这里乱。”凤婉灵无奈的道:“也幸好秋夙会看数分九重天阙的薄面,你才不用讨打,可真是与阿奇走上相同的路去了。”
“他们还是不同的。”秋夙闷声从身后响起道:“婉灵,他只会玩,而阿奇来自朔金云府。本质不区别再于,他要你来为一舞;阿奇却为时刻想把你撬走的存在。”
凤婉灵白眼过去,不理会他的歪理道:“无通,我们所想的,并不能只看局面,而要透彻全局。你化成凤凰召圣兽回来这里,可有想过被魔族发现会面对什么?”
她青丝扇微摇,又对外面问:“假如是场计谋,我们召来这些岂非自掘坟墓?”
巧论魔族、圣兽魂,婉灵提点不死凤凰道:“何况我们只需在暗中戒备,而无需主动出击。”
应无通就有些不服气道:“可是我们总不能干坐在这里,留魔族对我们动手啊?”
她知他的结就在这里。
魔族的方顾计就是要动缺少最玲珑、秋夙的我们,这是他的计。
假如自己拥有更高的实力,也会排上一连串的真假虚实来与他周旋的。
前提是,要自己等人处在主动,而并非带数万的百姓,动辄走向灰飞烟灭的现在。
无论怎么过与活,这段时间的他们,都在畏手畏脚的阶段。
魔族可以为忏轮回阁主布泯,让自己陷于四方被动的时候,过了这个村则没有这个店。能抓住机会的时候,又有谁会轻易的放弃呢,何况还是满心恶毒的方顾计所排布的连环计?
凤婉灵摇摇头回答:“无通,事出有因,我们都无事,这点才为最重要的。”
“不必再提过去了的曾经。更不必去论无法兼顾的往后。我们要做的为活于当下;只有把魔族的打压一应接下,我们才能真正的带领需要的人,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可是”应无通有些跳脚问:“婉婉,你的这个理由无法说服我哦?”
凤婉灵笑说:“你既然还有心思来多管他事,那么陪我去关心阅天,好让他快快醒来?”
“啊哈?”他转过弯来道:“你,唉,算了,玲珑处在暴走的阶段,还是少惹她,别在她的面前蹦的欢,跟你过些天吧,你要我去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让我做保护你的吧?”
“好”凤婉灵当先往外走去,对他解释,为何不必去探圣兽的底以及余下的诸事。
秋夙跟在人的后面,知人自有打算,拦腰带在身边,一起去关心阅天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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